
出了許敦平的家門,再問起我的觀感的時(shí)候,我說了兩個(gè)字:清涼。
在喧鬧的南方城市廣州,四月天氣便已熱浪早來,走進(jìn)許敦平寬敞的畫室,簾外的漫漫日光,廊上的綠色植物,都讓倚坐在寬大厚重的大木桌長(zhǎng)木凳上的我們,備覺清涼。盡管許敦平說,八九月份,還是熱的。


在城市拔地而起的鋼筋森林里,人們總覺得離陽光離星光的距離越來越遠(yuǎn),仿佛也讓呼吸變得越來越難,于是選擇了高處。在20層的頂樓上,許敦平的畫室與廣州美院咫尺相對(duì)。160平方米的居室,畫室占去了小半個(gè)總面積。方方的大畫室,一整面墻的書柜頂?shù)搅颂旎ò;兩面墻的灰色吸鐵畫氈,氈下有隱蔽的門,門后隱蔽的櫥柜里,可以放入無數(shù)的畫紙畫卷,幾乎沒有浪費(fèi)的空間;另一面就是整片的花格門窗,很傳統(tǒng),也很懷舊。窗欞上掛著幾個(gè)隔年的葫蘆,還有許敦平去古舊市場(chǎng)上淘來的木雕板;窗前的矮矮地用青磚砌著單層的書架,厚厚的板,厚厚的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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